王征眉头一挑，有些好奇的询问：“你不知道徐娇已经死了？”
“你什么！”
陆杰身躯猛地一颤，双眼鼓得滚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询问：“徐娇死了！”
画眉点头应答：“半时前发现尸体在长江沿岸，投河自杀的。”
“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陆杰面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道：“她死了，就不用在那么痛苦了。她的仇，反正我都给她一一报完了，那三个臭娘们儿，都得死！”
“可惜不如你所愿。”
王征冷眼看着陆杰道：“卢长乐已经被我们的人救出来了。”
陆杰抬起头蔑视的看了一眼王征道：“你逗我玩儿呢？你们能找到于常乐？”
王征也没有撒谎，直接出了事情：“就在长亭公园附近的区里。”
真的已经救出来了！
陆杰双眼鼓得滚圆，他看着前方一脸不可置信的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安排的那么紧密，怎么可能会被你们这些警察给堪破！”
王征一脸悲悯的看着陆杰询问：“徐娇死了，你就一点儿也不伤心？”
“伤心？我为什么要伤心？”
陆杰面色泛苦的道：“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她痛苦了五年，现在终于解脱了。远离那些流言蜚语，多好啊！”
“你错了，从一开始你就错了。”
王征看着陆杰道：“你应该看了于常乐的不雅视频吧？”
陆杰低着头回答：“看过。”
“你就是因为于常乐出了被强的女孩那句话，所以你就怀恨在心了？”王征看着陆杰道：“你错了，你错的很厉害。于常乐并没有点破那个女孩是谁，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认为于常乐出来的事情，已经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陆杰听闻，眉头不由得拧紧，他冷声道：“话虽然这样，可他们还是嘲笑了徐娇。就因为这个，她们都该死！”
王征一脸严肃的看着陆杰道：“你已经堕入自己的恶魔了。”
“恶魔？呵呵，你也别在这里给我假装仁慈！”
陆杰看着王征，脸色冰冷的道：“你们这些警察，总是在案发后才开始调查？有用吗，没有用！你们这些警察都是废物，都是废物！”
王征看着陆杰道：“我就算是废物，但我也找出了你是谁，我也找到了于常乐在什么地方。”
“我问你！”
陆杰昂起呵斥王征：“董乐乐被我勒死的时候，你们这些声称是人民守护神的警察在什么地方！陈新被我捅死的时候，你们这些警察又在什么地方！于常乐被我虐待、被我强-奸的时候，你们这些又在什么地方！徐娇被强的时候，你们这些警察，又在什么地方！告诉我，告诉我！”
王征被陆杰问的无话可，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画眉坐在一边愤愤不平的道：“我们也是人，我们不是神！我们也想将所有犯罪扼杀在摇篮里，可是我们怎么能控制人心？”
陆杰继续看着王征质问：“为什么，你们总是要在事后才去调查！为什么你们不能在事先就做好准备！”
画眉不在话，王征不在话。
拘留室像死一般的陈漠。
两分钟后，王征抬起头，他看着陆杰询问：“，你在一个月前接触过什么人。”
陆杰一愣：“你问这个干什么？”
王征昂起头，一脸正色看着陆杰：“你不是你现在的性格，你已经不是你了。一个月前，你想过会杀人吗，你敢杀人吗？”
陆杰被这一问，被彻底被问愣住了。
“在于常乐家里，你把所有摄像头内部的东西都拿走了，唯独一面镜子你没有拿走。你到底害怕，在镜子里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