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老躺椅,估计承受不了他们的“动力”吧?上官厉看向一旁的石桌……
身体如实反映了他脑中的邪恶持续增温,他低头开始了火热的前戏。
以前他觉得,陶可是无意中吃到的,记忆里滋味格外美妙的糖果,依稀觉得熟悉。
现在他终于知道这味道,是在什么时候吃的。
二十三岁的他,十七岁的陶可,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虽然发生在非常态的情况下,但那是他的第一次,他不知道那药效是多强,但是……摆脱不了第一次的冲动与疯狂。
只是,三十一的他再拥有二十五的陶可,虽然控制得住冲动,可停止不了疯狂,尤其是陶可这么生涩却积极的配合,在进入她身体之后他彻底失控。
也许因为心里多了对她的爱,身体与灵魂都想献给她。
也许因为心里渴望被她深爱,所以想要她的身体到灵魂。
陶可不知道,原来春梦会这样,似是心里有一个极度渴望的东西,她尽力想要得到,然后身体里有种火热的力量推动着她,无限接近。
近了,更近了……
忍不住想要让那股力量快点,再快点,她就要拿到了。
她急切得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肩膀。
然后那股力量爆发,而她如愿以偿,仰起脸庞,从葡萄叶的缝隙里,看到了八月十五的月亮,月光如此撩人。
然后耳边传来更撩人的声音:“陶可,我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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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嘀嘀
早晨的起床铃响了许久,陶可微微蹙眉,啊,中秋节之后今天得上班了啊。再睡一会儿吧……不行啊,七点半得组织孩子们做早操啊……
陶可想起身,可牵动了身体疼得她意识忽然清醒了,像是太久没运动忽然运动后的疼痛感哪儿来的?
陶可张开眼睛……
“醒了?”
眼前几乎贴着她说话的人不是上官厉嘛!
“你……你怎么会在床上?”说完,陶可惊恐地捂住嘴,因为她察觉到了自己身体异样的酸疼,尤其是某一处。
上官厉嘴角一勾:“想起来我为什么在床上了?”
想……想……
昨晚她睡不着,拿了两罐啤酒去葡萄架下喝,然后来回拿了几次两罐,然后……春梦……
陶可拉开薄被看自己什么都没穿……
她像被雷劈了一样,望着上官厉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疯了,完全疯了。
上官厉忽然问她:“现在怎么办?”
“怎……怎么办?”
“问你呢。”
“问我?”她完全是复读机,只会说话不会动脑。
“啊,你问你问谁?”
这……这是不该问男的嘛,陶可一脸不知所措:“你昨晚喝酒了……”
“是你喝酒了。”
“啊对,是我喝酒了。”可是他昨晚不是说不回来了嘛?真的是酒后乱性,“因为那什么,喝,喝多了……”
“所以想当酒后失误不打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