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苏小北带着顾暮深踏上了去A路上。
一下飞机,苏小北一个人行行回了家,去探一探情况,顾暮深在附近的街道中闲逛着。
他也很久没回来了,苏小北不知道他小时候就是在这里生活的,看他来这里很自熟的样子,想他的性格肯定到处去,来过几里也不奇怪,所以,对于他的自来熟表示很正常,也没多顺。
顾暮深走了,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欣赏人们步伐,以及喧嚣吵闹的车水马龙。
南门这里还是一如过往的热闹,甚至比经前更加昌盛。
刚结束了工作,顾暮深坐在露天咖啡座的一角,享受偷来的闲情逸致。
就在他坐下当头,突然看见从一家高珠宝店起走出来个妇人,大喊:“抢劫!”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起身拦阻冲向那神色诡异的男人。
他张开双臂阻止歹徒:“快把那包还给那夫人!”
“不,滚开!”抢匪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他骂。
看他瘦挑身材就知道一定没什么身才,自己还拿着刀,这抢匪拿着刀也有持无恐。
“除非你把那东西还给别人。”
“不知死活的人!”歹徒上前,挥动着他手上的刀,顾暮深来不及闪避,硬是被砍了一刀,血快速地坐他的臂膀里流出。
歹徒最终也没有得逞逃离,在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施展身手的,一举把歹徒压在了地方,随着顾暮深的见义勇为,路边的人潮也越来越多,起先众人还怕事,但是看见顾暮深的举动后,又见他被砍伤流血后,几个男人也一起扑了上来,跟着顾暮深一起把抢匪制伏了。
“先先,你还好吧?”朱秀玲看见歹徒被抓,自己的东西失而复得,这才敢上前询问。
“没事。”
顾暮深低头拍拍自己的手臂,并没有去看那个当事人。
“我送你去医院吧。”
那个女人依然不依不挠地说,别人为了帮她而受了伤,心里总是过去不去。
可顾暮深没有抬起头去看她,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简单做了个止血的动作,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你可能还要去警察局做个笔录,医院我自己去就行了。”
“可是……”
“我这只是皮外伤,没关系的。”顾暮深有点不耐烦了,但口头上依然表现得很客气。
他又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匆忽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顾暮深边走边打电话给苏小北。
“喂,小北,约会要取消了。”
“为什么?“
“没事,我要去医院一下了。“
“怎么了?你人不舒服吗?你在哪里?我现在马上过去。“
“不用了,只是刚刚不上心划伤了,我只是去医院上个药而已。”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帮我跟你父母说声抱歉。”
顾暮深挂了电话,一个人朝着医院的方向去,在医院折腾了好一段时间,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缝线,乍看之下仿佛一只蜈蚣爬在上头。
一个念头,让她的手臂缝了十几针。
他走出医院,看见苏小北匆忙的赶来,他心底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打电话到每个医院问了。”看着顾暮深包着的手臂,她担心地问:“怎么会弄伤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