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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7、昨晚动作太大(2 / 3)

“是的,姑奶奶,那块地方确实不怎么动。”管家点点头,解释道,“比较偏。早年的下人房大概就建在那处位置,后来重建,搬离了位置,那边就推为平地,种花花草草了。”

“也曾有风水先生判定过那处地儿不太吉利。大奶奶忌讳,因此交待园丁们不用多费心思。几十年了,大家都形成习惯。”

哪里只有那处不吉利?整座宅子都不吉利才对吧?阮舒嘲弄腹诽,嘴上薄冷出声:“你们跟着你们的大奶奶,养成的习惯可真多。”

“谢谢姑奶奶这两日的提点。大家都已经在改坏毛病了。”管家忙不迭低低地躬腰,旋即绕回前面的话,问,“不知道姑奶奶有没有具体喜欢那种矮茎的花草?”

“这个可以随意。你们就算是开垦成个菜园子,我也没有意见。”

阮舒的话恰巧落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庄荒年的耳朵里,笑着接腔打趣:“姑奶奶又来了兴致想建菜园子?”

“并没有。”阮舒冷淡地吐字,先对管家把话交待完,“树先挪了吧。后续要怎样,你们自由发挥。”

“好的姑奶奶。”管家应承着便退下。

阮舒这才看回庄荒年,随口一问:“二侄子周末也忙呢?”

“上午去了趟研究所,刚刚是从医院回来的。”庄荒年回答得仔细。

一听他提医院,阮舒便知肯定又和隋家的三姐弟有关,虚伪地关心:“大侄子媳妇儿怎样了?”

“大嫂的精神还是老样子,不说话。我一起帮忙隋欣把大嫂送去他们隋家才回来的。”庄荒年回答。

“噢。辛苦二侄子了。”阮舒敷衍至极,又说,“你下次要是再去探望大侄子媳妇儿,多给她带点补品过去,算作我的一份。省得我看起来好像半点表示都没有。”

“好的姑姑,荒年明白。”庄荒年笑笑,旋即把话题转回到她身、上,“姑奶奶这是刚起来?”

阮舒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难道过周末还不允许我多睡会儿?”

“当然不是,就算不是周末,姑奶奶也可能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庄荒年打量着她的脸,“年轻人果然就应该和年轻人多处,姑姑这两天和阿森走动得频繁,气色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二侄子专门给我准备的补品,功劳也很大。”阮舒漫不经心地说着,实在撑不住再站着和他一拳一拳地打太极,走向餐厅。

庄荒年还是如往常那般跟在她后面:“姑姑喜欢就好。正好现在刚起床,又能再吃上一盅。早上我就吩咐仆人准备的,这会儿让他们给姑姑端上来。”

这回不是为她送上楼,而是当着庄荒年的面,荣一无法给偷偷处理。

倒不是担心庄荒年往里面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还是那个原因,荣一嫌弃庄荒年为她炖这些补品的目的。

尤其刚经历了昨晚的事,但凡和诸如怀孕、生孩子相关的东西,都令他焦躁不安。

阮舒坐在餐桌前,看到荣一拼命地冲她眨眼睛,心下暗暗觉得好笑。她佯装无奈和无法拒绝自己二侄子的用心良苦,慢悠悠地品尝,并且丁点儿不剩地吃光,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于是更加遗憾先前全被倒掉的那些。

结束后,阮舒上楼。

荣一急匆匆地把避孕药和温开水送到她面前。

按照服药的方式,今天确实得再吃一次。

他这要是不提醒,她倒又给不小心忘记个干净。

阮舒还和昨晚一样,吞得毫不犹豫。

放下杯子时,她看到荣一明显松了一口气,那表情,简直就像亲眼见证怀孕的苗头被扼杀。

阮舒颇有些无奈,转口问:“庄爻呢?”

“昨晚回闻野那儿了。今天还没见着人。”荣一敏锐地问,“大小姐是有什么事找强子少爷么?”

“噢,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去趟阿婆那里。”阮舒淡声。

荣一不免又是一阵紧张:“大小姐你又哪里不舒服?”

“腰疼。”

“腰疼?”荣一困惑,“大小姐怎么会腰疼?”

“昨晚和傅令元在一起的时候,动作太大了。”阮舒眨眨眼,话一出,登时又在荣一的面庞上欣赏到缤纷万千的表情。

他一时卡在那儿说不出话,甚至因为她的直白而有点憋红了脸。

阮舒不继续逗他了:“帮我打电话给庄爻吧,提前和阿婆打个招呼,我准备准备,就过去。”

…………

“姐~”

庄爻接到荣一的通知后迅速便办妥,直接来老妪这儿,提前等候她。

阮舒偕同他一起往里走,随口问及:“闻野呢?”

“他在家里。”庄爻说,“怎么了?姐有事找他?”

“没有。他不找我,我才清净。”阮舒今日没怎么化妆,唇色浅淡,“只是以为他应该对我昨晚的举动有非常大的意见。”

庄爻沉默半秒,旋开笑意:“姐没做错什么。”

满院熟悉的药草香飘散。

阮舒环视四周围,缓缓地迈步而入。

今天老妪不在院子里晒草药,而坐在廊下晒着暖融融的太阳捣药。

因为她内心已比较确信地将阿婆和黄桑联系在一起,所以连这普通的捣药举动,都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转一圈,试图探寻与黄桑的相似之处。

这会儿倒是懊恼自己之前去黄桑的住处时,不曾细致入微地观察过。

老妪瞧见她的到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笑得慈爱:“阮小姐。”

“阿婆。下午好。”阮舒颔首问候,略微赧然。因为上一次从她这里离开时,是情绪不佳神情恍惚地不告而别。

不过她没有道歉。刻意提及的话,反而显得尴尬。

庄爻和荣一照旧留在外面候着。

阮舒随老妪进去屋里,脱了外套,趴到那张床上,侧着脸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今天听说是腰疼?不小心扭到了?”老妪关切。

“嗯。”和荣一说时,大大方方的,到了她这里,阮舒反而有些忸怩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她感觉到老妪掀开了她的打底衫,露出她腰间的一截——她非常清楚,上面还有傅令元掐她时留下的浅浅痕迹尚未全部消除。

不是他故意,是太情难自禁了,所以总有一不小心失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