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睡觉是吧,那就睡觉。”
梁双燕上一辈子的年龄截至到二十岁完结。
她未尝人事。
其实心里也有点挺好奇的关于那档子事的,以前只见过猪跑猪配种什么的。
但现在望着侧身背躺着的大男人。
梁双燕小声嘀嘀咕咕,又在心里面吐槽了几句。
梁双燕也背过身。
于是床上。
床上洞房花烛夜的新郎新娘两人背对背侧躺。
谁也不再搭理谁,直到夜色深深,室内呼吸声渐渐平稳。
不知是谁睡的沉沉。
魏煊侧回身,小声:“真是个没心没肺,怎么做到和没事人一样。”
梁双燕睡觉的时候,她睡得有些不踏实。
她一个打滚又翻了回去,正好落入了一个怀里。
魏煊深吸一口气,推又不舍得推走,这晚上有他的罪受了。
子时末的时候。
梁双燕额头开始冒汗,全身开始发抖,梦里越来越多的信息,越来越多的真实感。
向她靠近,如同身临其境。
一品军侯府,满门上下在菜市口抄斩。
刑场上,跪着的有她最为在意的母亲和弟弟。
刑场上包括她爹的几房小妾,和那些妾所出的孩子,都要砍头处死。
她就在刑场下看着地仔仔细细,她混入在人群里。
刀斧手正要手起刀落。
梁双燕当即伸出手大喊:“不!不!”
梁双燕醒了。
没怎么睡去的魏煊也被她吵醒。
魏煊:“怎么了双燕?”
关心担忧的语气,并没让梁双燕心悬宽慰。
梁双燕把自己蜷缩抱成一团,嘴唇打颤,终于记住了梦里的一个关键信息。
“东…东,东海王。造反,造反对对对,要记,重点要记,这就是,这就是。”
“纸,笔记,对。来人拿纸…”
魏煊什么都听到了。
在梁双燕唤人来,他快速捂住了她的嘴。
语无伦次的梁双燕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一直在门外守夜的嬷嬷,听到声响。
贴在门前询问:“王爷王妃,有何事吩咐老奴们的?”
“无事!你们在门外候着。”魏煊表现的极为冷静。
冷静地看着清醒过来的梁双燕。
同时放下了捂着她嘴的手。
梁双燕在发呆,企图蒙混过去,说:“我…没说别的啥的吧。”
魏煊看了看窗户,看了看外间的门,然后最后才盯着梁双燕。
魏煊:“东海王造反。”
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魏煊也不知自己在防备谁,又该防备谁,谁都得防备。
“双燕。好端端怎么提起我皇叔,还说他……”
梁双燕自知瞒不住,毕竟魏煊已是枕边之人。
梁双燕:“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对吧。”
魏煊点点头,希冀的目光看向梁双燕。
他不希望她再瞒着他什么。
梁双燕:“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品军侯府被满门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