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探出,把他们的话听了进去。
温柔不像在燕文北面前表现地镇定,她着急地在床上踱步,却注意不发出声音。
燕文北话里有话,谢宁枫的计划肯定会落空,她应该如何通知他改变计划。
“咚咚咚”,敲门声很小,说明来人紧张,敲门的位置偏下,这人矮小,那么只有燕文北的儿子,屋里唯一的小孩。
把人快速拉进来,温柔蹲下`身,与孩子对视,“你来做什么,你妈妈呢?”温柔并不知道杨柳的遭遇
,因而小孩皱着张脸要哭时,她忙捂住小孩的嘴。
“妈妈要死了”,小孩,也就是杨果拽着温柔的手,把她向门口拉去,“你去救我妈妈。”
“救可以,不过你跟我走”,这孩子是燕文北的独子,而且风藤纪给他的评价很高,可以挟持他逃走。
小孩点了点头,温柔拿了一把水果刀放进口袋里。燕文北给她服了四肢酸软的药,这药最大的用处是暂时无法使用内力,亏得温柔留了个心眼,只吃了半颗。
让小孩闭上眼,温柔把杨柳放进空间里,惹来清风哀怨不断。掏出刀,架在孩子脖子上,孩子一言不发,温柔倒有些愧疚了。
“爸爸,救我……”小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牙齿咬着嘴唇,那小模样可怜见的。
“小少爷”,温柔注意到风藤纪表情激动,比燕文北的冷面孔更表现地像孩子亲人。
“温柔,我小看你了”,燕文北侧身让开,“放她走。”
“你永远都小看我,燕文北,你改变了,我也在改变,而且变地不比你少”,温柔早就想说这话了,轻视女人的下场,就是被她们吓一跳和失去生命。
严密监控燕宅的特工开车将二人送到了医院,杨柳的病拖不得。
与谢宁枫联系上,温柔和他隔着一条长长的电话线,却说不出话来,两人经过这次的波折,心更加贴近。爱情不是你侬我侬,那些会在时间长河里褪去热度,慢慢转变为相互的谅解、体贴。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手擀面”,温柔笑了,手擀面是谢宁枫的拿手活,且他只会做手擀面。
“好,你等我半个小时”,电话那头传来重物撞门的声音,温柔笑得更欢了。
吃了面,门外的人进来。盛老询问了燕宅的武力部署,温柔见到明面巡逻的,可暗地里就说不准了。
盛老转移话题,谈及上面对燕文北的处理,由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连老不得不屈服,所以燕文北不仅不会有事,而且要活得好好的,实在太气人了。
“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他的把柄”,谢宁枫乐观地安慰他们,“人在做,天在看。”
“对了,婚礼还举行吗?”温柔还是挺在意此事,虽然她没有忘记最基本的信任,可和别的女人结婚已超出了基本信任之外。
“当然不/举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盛老不忘瞪了外孙一眼,“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温柔的心先凉了半截,预测另外一半也会凉。“外公,我……”
“温柔,我和连老商量好了,他收你做干孙女,你可以以连家的名义嫁给宁枫”。盛老小默默地,期待温柔哭出来。
温柔心口却冒着火,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外公想得很周到。”
这下,盛家和连家正式向世人宣告,他们穿一条裤子。
不过,他们婚礼前夕,是燕文北的结婚宴。很奇怪,婚宴临时改了地点,在B大。
婚宴的客人不多,寥寥几人穿着黑色衣服,板着脸,严肃的风格把喜庆的婚宴衬托地仿若葬礼,温柔和谢宁枫带了不少人,预备燕文北整出什么幺蛾子。
音响循环播放结婚进行曲,温柔顿时有种鬼哭狼嚎的感觉,暗忖她的婚礼上放国歌都比这好听。
新郎出现了,他的右手边空空的,却没有一个人窃窃私语。
“感谢你们来这,我会热情招待你们”,燕文北鞠了一躬,高高在上的他眼神透着怜悯的意味。
宴会开始,主人家说话的同时,地里蹿出不少黑影,果然是一场花费了时间精力的宴会。
这群人擅长钻土,温柔就把他们称作了土拨鼠,一群见不了光的人。
土拨鼠的眼睛很细,像一条没有闭合的伤口,但他们听觉灵敏,全靠听觉躲过一次次的袭击。
利刃穿过他们的胸口,温柔费劲地拔出来,
这还是从燕宅拿的水果刀。
还好,土拨鼠的武力值不高,他们一群人花了时间把人解决。
“开胃菜而已,放心”,燕文北好心提醒他们,他一定会让客人们尽兴而归。
接下来,是一群红衣人,口吐火焰,手掌也会冒火。温柔翻了个白眼,没用到正途上,开家烤肉店,保准客人多多。
喷火的,他们有会放冷气的,棉布带领遗民村的人上演了五秒冻人的表演,气得燕文北捶地。
“你不会把金木水火土各来一场吧?”谢宁枫讽刺他的招待方式老土,“来点新花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