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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传说中的下三滥(1 / 3)

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些鸟人是来趁着安家医院开业捣乱的,安乐便不动声色的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哈哈哈,杂交坏了遗传基因?我擦!真搞!真的假的?……”

“……嘿嘿嘿,人好像还没有?那不就是说他不是人是动物嘛?……”

“……呵呵呵,看不出来这院长还真是见多识广,呃,好像说的有点儿道理……”

一时间,四周围观的吊丝男女们嘻嘻哈哈的议论纷纷!

此时,唯有那躺在担架上装B的那厮,气的脸上一阵发绿,原本按照他的小火爆脾气是应该冲起来对着安大少就打的,只可惜他是在演一个重症的病人,不得不不断地蛋定自己,压抑着自己小火爆的脾气!

安乐的话,明显骂他不是人是动物,而且还是传说中杂交错了的动物……

他很不情愿的伸出手去递给安乐,而且还用眼光狠狠的盯了一眼安乐。

安乐接过他的手腕,然后让他将手腕的背面耽在担架上,而后用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两个指头扣住了他的脉搏,在一片嘈杂声中闭着眼睛老僧入定一般的开始专心为他把脉!

一时间,随着安乐的这个动作,四周看热闹人的喧哗之声也小了下来。

安乐把脉,得安家祖传,施用的是数种把脉方法中最为奇特的一种,被称作总按——二指相等力量诊脉的一种方法。

这种方法,配合着安家祖传的口诀,能在触摸脉搏之后很短的时间内就将被把脉之人体内的情况完全悉数弄清楚。

“人之脉,浮沉兼,浮统五脉(濡、革、洪、微、散)要明勘,沉含四脉(伏、细、牢、弱)重方得,浮中沉里四脉焉。(虚、实、芤、长)……”

安乐的口中默念有词,将安家祖先上千年来经验所成的把脉秘诀在脑海中过走了一遍,对比着手里摸到的脉象,来确诊对方有无病患,如果有,是何种病患!

不过是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安乐通过手中所扣脉象和家传诊脉口诀的对比,得出了一个早就在他预料之内的结果:这躺倒在担架上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病症,身体装的牛一般!

中医诊断,依靠的是“望问闻切”,其中最准确的能诊断出病人身体里疾病的就数是“切”了!

一个人身体里有什么疾病,一个有经验的老中医伸手上去把过脉之后便能基本不差什么的给判断出来!

一个人的脉象能反应身体内所有的情况!

同样的,一个人是否身体正常无病无疾一样可以通过把脉把出来。

安乐刚才为那躺在担架上的男人把脉,感觉到在他的一呼一吸之间,浮、沉、迟、数等四种脉象全有,而且和缓均匀,是此人身体里有神,气血畅通的表现,即中医通俗所说的常脉,也即是没有病的健康脉……

得到这个结果,安大公子并没有立刻将自己切脉的手撤回,而是继续放在那厮的腕部脉搏上,并且自己的眼睛依旧闭着,不动声色。

其实,他的脑袋瓜子里已经开始了在急速的思考对策!

很明显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群人既然在今天专程来捣乱,那就不是善茬,要是这个时候安乐站起身用一般的常规方法,比方说揭露这厮没病装病,斥责他们是故意来捣乱,这很显然是行不通的。

一来,担架上的这厮装病装的很像;

再则,围观的群众似乎也很难相信,谁会没病装病自找苦吃!

到时候,这样做的结果只会使围观者认为他安乐的医术低劣,妄称了“安神医”的称号!

如果这些来捣乱的人再拿这个做文章,煽动不明真相的围观者闹事的话,恐怕安家医院的前途一片黑暗不说,今天这个开业的上面都不见得好收拾!

“……妹儿的!好毒辣的手段,趁哥在东海还没有站稳脚跟,趁东海市民还不知道哥有多么高超的医术,出了一个这般的主意来整治哥,尼玛,这会是谁对哥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安乐一边在急速的思考着对策,一边在脑海中过电影一般的将和自己有些罅隙的仇人都想了一遍,应该是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能下得了这般重的手法!

这种手法,应该就是江湖上传言的“下三滥”了,据说已经失传多年,哪里料到在这么文明的社会里,在这么多白衣天使都存在的医院门前,它会再度重现江湖呢?

“……喂!安大神医,你诊脉也很特别哈,这都好几分钟过去了,你捏着人家的手不放,到底是诊断出来了个子丑寅卯没有呀?……”

几分钟过后,那个领头的彪汉开始阴一句阳一句的对着安乐吐槽起来。

但安乐依然眉头紧锁,两眼紧闭,看似一副遇见了难以诊断的疑难杂症的脉象的样子,实则只有他自己心中知道,这是在思量着一个妥善解决的方法!

几乎就在那彪汉神气活现的叫嚣的同时,身着洁白护士制服的许妍却从安乐身后的诊疗楼里挤进了人群之中,径直走到安乐身边,身形一矮,蹲了下去,贴着安乐耳边轻声说道:“哥,这些人应该是新竹联的人,我刚刚接到老爸的电话,他收到消息说新竹联的人会在今天对咱们医院开张进行捣乱……”

护士同院长说悄悄话,众人还以为是什么医院内不宜公开说的事情,便也不在意,纷纷在一边儿议论着各自原本一轮的话题。

现场嘈杂,许妍说话的声音有时特意的压小了的,所以即便是此时和安乐近在咫尺的躺在担架上的那个装病的汉子也未能听见什么……

原来,许妍昨天晚上被安乐送回家之后在许奎的问话下,将晚间在曼哈顿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而且还特意的说了从今天开始要到新开张的安家医院来工作的事情。

所以许奎便对安家医院今天开业的事情在脑海里有了印象,当十几分钟前收到了线报,说新竹联会派出人马乔装成病人去看病,在安家医院开业的时候现场实施捣乱的时候,许奎第一个想着的就是将这个消息电给了许妍!

许奎乃江湖中人,对安乐昨晚在曼哈顿里义无反顾的出手解救了许妍的事情心存感激。

混黑道的,义字儿当先,所以今天有了这个情报,他马上就告知了许妍,希望许妍再转告给安乐,也算是还了安乐的一份人情。

许妍接电话的时候已经从诊疗楼前的廊厅里撤了,当时在抬了那副担架以及担架上的病人之后,眼见着看热闹的人如潮水一般用来,她和身边的几个护士便一道儿撤回了诊疗楼里。

电话听完,又再三的逼问老爸这消息是否靠谱,电话那端的许奎自然是摆着胸脯打包票,许妍这才匆匆的跑到诊疗楼前的廊厅里,咬着安乐的耳朵将这个情报及时的传递给了他。

“尼玛!狗咬人还有个撒口的时候,这TMD鸟新竹联还真就咬住哥不放了……”

安乐在心中愤懑的嘟囔了一句,他的脑海中不禁又想起了拍卖东海第六人民医院那天卷毛仔一伙对他和芦娟的追打……

事情虽然是基本上算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可是这怎么迎刃而解还是个难题。

江湖上讲究见招拆招,但此时的安大公子见了新竹联放马过来的招却是毫无破解之法!

许妍刚才跟他咬耳朵的时候,嘴中呵出的热气刺激的他耳根发痒,不由自主的已经睁开了原本装B紧闭着的眼睛。目前的状况,连老僧入定的样子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是要对号脉的结果给在场围观的人一个交代……

安乐这厮心中一横,决定先应付眼前,信口胡说一通脉象诊断的结果,先糊弄糊弄,然后看事情的发展,走一步算一步……

反正现场围观的人虽多,但应该是真正懂医的人不多,再则来说,满嘴跑火车一向是乐哥的强项,随便编出来一段话来应付还是非常简单的。

蛋定的收回了按捺在那担架上男人手腕上的手,然后很潇洒的抬起另一只手到额头,一边捋了捋额前几缕乱发,一边站起身,摆好了一个诊脉完毕,准备吐槽结果的POSE,正准备发言,却不料被身旁一直站着等待时机挑事儿的彪汉给抢了先。

“……呃,安神医总算是号完了脉了!我兄弟得了什么病呢?嘿嘿嘿嘿……”他一阵冷笑:“……不知道安神医刚才在开业讲话中吹嘘的安家以毒攻毒的妙法能否医治的好呢?……”

他的眼睛在安乐身上滴溜溜的转着,眼光里流露出的是那种猫捉住了老鼠之后正在戏耍的样子,而且还含着一种“我看你能怎么逃过此劫”的嘲笑!

“以毒攻毒?……”彪汉嘴中这句话突然犹如一道灵光劈开了安大少刚刚差不多都被那什么东西糊住了的大脑,一下子闪现出了一个灵感,有了一个对付目前状况的主意。

“……妹儿的,险些让哥摆出来的POSE给浪费了……”安乐心中拿定了主意,很蛋定的又朝前迈上一步,站在了廊厅前方两根支撑柱的旁边,面对围观的群众,像是进行科普知识讲座一般,很高调的开了口。

“……这位病人,根据脉象来看,阴分虚极,阳亢于外,脉象现浮脉,且多浮而有力,属重病。我号其脉,左寸沉短而无力,寸关平脉。病位在心。心的功能心主血,这便导致了他体内气血有亏;他寸脉浮数,尺脉沉细,寸脉主阳,数主热,浮脉也主阳,尺为阴细为不足,结合起来就是阴虚不制阳,阳浮于上,这样的病人必然会全身哪儿都不舒服……”

安乐嘴中滔滔不绝,这般随随便便的说几句在外行看来十分高深神秘的话,对于出身于中医世家又亲自临床就诊过一年多来的安大神医来说,简直就是张口即来!

见安乐这厮说的唾沫星子飞溅于数米之外,那些看热闹的围观者中一时间又喧哗了起来,大多数的人被安乐的话所迷惑,纷纷吐槽!

“我擦!说的好有道理!果然是世代中医的传人……”一个白胡子老头就站在安乐面前不远的地方,刚才安大少嘴中飞溅出的唾液还有幸让他感觉到了好几滴……

“呃?老先生你也懂中医……”旁边的另一位来了兴致:“……那老先生看这安院长是真的中医高手吗?”

说完话,这位用满怀希望的眼神带着一颗崇拜的心蛋定的等待着老者的回话。

“……呃,中医嘛,说起来我还真不懂……我就是听着他说的语句通顺而且还能说出来那么长一窜子的话,所以我觉得那他应该是有道理的……”

白胡子老头一边说一边伸手捋了捋自己下巴下的花白胡子。他的回答愣是给刚刚问他的那位呛的眼睛翻老大,嘴巴张的像是刚刚被割断了气管儿的老公鸡,只是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良久,这厮才嘟嘟囔囔小声的吐槽出了一句:“……妹儿的!看你一下巴的白胡子,原来也是不懂!不懂你在那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廊厅外围观的人对安乐的话议论纷纷,廊厅内的彪汉心中却是有数的,他弄来的这位兄弟,根本是鸟事儿没有,怎么就能被诊断出了这么多的病呢?

但这一点他又不能明明白白的去说,要不然那不等于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告诉所有的人,他是带着几个人来在人家开业的时候搞捣乱的嘛?

“……嗨嗨嗨!……”彪汉上前直接打断了安乐还在如绵绵江水一般滔滔不绝的话:“……你别在哪儿废话了,你说的这些我们寻常人又听不懂!你要是忽悠我们的怎么办?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如你来点儿实际的,你要是治疗的现在能让我兄弟站起来走路,那我算服了你医术高超,真正的神医……”

这厮看着安乐的眼神中带着挑衅以及戏耍,他那几乎彰显傲慢的样子,就像是刚刚吃了“必胜客”完全能够今天在安乐面前必胜一般!

随着他的煽动,那些围观的群众也似乎都变成了聪明人,一个个的这才想起,刚才只是听着安乐呜哩哇啦的说了那么一通子,但是谁听懂了到底他的话是不是对的呢?

“……擦!忽悠人呢?说了老半天谁听懂了?这哥们说的对,管你说的天花乱坠,你能给人治好了才为算……”

“……就是就是,尼玛说的好不如治的好,咱不听他小广告,咱看疗效……”

“看疗效……”

“快点儿治……”

一时间,围观的那些人都有点儿像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而安大少却犹如是人民的公敌,很多人嚷嚷着对他喷着唾沫星子!

那彪汉在一旁得瑟的差不多要是长有尾巴的话都能翘到天上去了,他像是当年闹罢工的带头人,右手捏成了拳头状,举在自己的右侧头顶,口里一声声的高呼着:“……要疗效,不要废话,要疗效不要废话……”

自从在几分钟前心中被一道灵光劈开了雾霾,闪现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主意以后,安大少胸有成竹,丝毫没有一丝半点儿的慌乱了!

这会儿更是穿上了孔老二的裤衩,装好了他的圣人蛋,蛋定的任凭他人疾风骤雨,我自独自波澜不惊!

“妹儿的……演戏是吧?好吧!哥配合你……反正原本今天开业准备的就有一场大戏……”

乐哥心中嘀咕着,也装B的举起了双手过头顶,然后挥动着,做出了一个请大家安静的手势,嘴中嚷嚷道:“……诸位诸位,诸位亲邻近友!请大家安静一下!既然大家要看疗效,那我就废话不多说了,上点儿干货上来给大伙儿看看……”

如此这般一说,众人果然在他的手势下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此时,别看站在廊厅里里外外的人倒是多,但是真正较着劲儿的只有安乐和那彪汉一伙。而且,也只有这几人知晓事情的幕后真相。

一听说安乐答应弄出来疗效,彪汉乐呵了,来之前病无常吴尚已经跟那名躺在担架上装病的新竹联社团小弟下了死命令,不论安乐用什么手法给他治病,哪怕是弄来一个脱得一丝不挂的美女在他面前诱惑,他也不能站起身走路!

否则的话,回到社团,立马家法处置!

也正是因为有了吴常的这个命令,彪汉才对安乐激将,让他以把那担架上的汉子治疗的站起来走路为结果,才算是疗效显著,医术高超!

此时的他,在心里狂笑不止,心道:“尼玛!俗话说铁树开花哑巴说话,瞎子见钱眼也能睁开,好吧!我这位兄弟可是即便哑巴说话瞎子睁眼他也不能够下地走路的千年躺倒哥!”

在安大少的心里,此时却是正在将刚刚灵光闪现时涌现出来的那个主意又慢慢的梳理了一遍,把其中的细节又推敲了推敲,力图一计成功,不留遗漏。

适才,当彪汉吐槽说得把他的兄弟治疗的当即能走路才算是真正的有医术的时候,安乐心中当即明白,这厮是在激他!

即便是一个真正的病人,再高明的医生也不敢贸然说就能把他治疗的当即能下地走路,更何况,安乐已经知晓,这位眼前的病人,根本就是装病的健康人!

按照寻常的治疗方法去治,这位没病的躺倒哥是一定不可能起身的——这也是新竹联派来的这一伙人捣乱的关键之所在!

只要安乐不答应当面治疗的睡倒哥能走或者是答应了治疗却没有将他治疗的站起来走路,那么以彪汉为首的这一帮子人就会用言语鼓动身边的群众,然后对今天开业的安家医院不利!

这是一盘看似无解的死棋,不管怎么走,胜方应该总是在彪汉这一边儿……

所以,彪汉此时心中正在骚包的唱着:“……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不过这厮心中此时也很奇怪,看安乐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他不明白,他究竟怎么样能将那位躺在担架上的躺倒哥给治的站起来走路呢?

他甚至怀疑安乐是不是真的不学无术的江湖骗子,忽悠大家的,要不然的话,他号了那么长时间的脉,怎么会不但没有号出来躺倒哥毛的病都没有,反而还小母牛坐电线,一路牛逼加闪电的说了那么多的诊断出来的病呢?

不但诊断没病的人有病,而且还说自己能治没病人的病,这不是纯属老头劈腿——扯蛋了嘛?

“……去!找谢淼将我的那一套银针拿过来……”

安大公子再次蹲下身躯,一面对身边还在等候着的许妍说,一边伸手装B的在那躺倒哥的额头上摩挲,装B的像是一个有经验的老中医正在具体体察病人的病情一把。

就在彪汉那厮先撕长裙,后撕短裤,百撕不得骑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安乐已经开始了他所谓的治疗行动。

“……啊!?拿银针?……”

此时,连许妍都对安乐表示出了惊诧!

她也已经知道,担架上的躺倒哥是个无病之人,这安乐怎么要让拿银针给无病之人治病呢?

话说,貌似上了好几年的护校,纵使是学习的时候不用功,可也从来没有听老师讲过,怎么样给一个没有病的人看病这样的课程……

难道传说中的神医真的这么神奇,连给没有病的人看病都会?

“……嗯!银针!我的那一套祖传专用的银针……”

面对许妍带着惊诧的问话,安大公子不得不又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见安乐说的很肯定,而且完全一副神志清醒丝毫没有什么脑残呀脑袋被门板夹了呀之类的症状的样子,许妍只好在答应了一声之后,扭转身去了诊疗楼里寻找谢淼。

谢淼自从进了安氏诊疗所之后,除了管理日常的诊疗所里的事物以外,还兼任着乐哥私人秘书的角色。

不但是工作秘术而且是生活秘书。

乐哥私人诊疗的一切器具全部都交给了她保管,理由是女生心细一些。但真正的实质不过是安乐这厮为了能多找借口接近她而创造的机会。

安家医院的开业典礼仪式是在八点三十八分的时候开始的,前面一套程序走下来,到了挂牌儿剪彩的时候差不多就一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已经是剪彩完毕后的又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安乐借着一次抬手腕的机会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果然是已经快十点了。

夏日的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已经是烈日炎炎了,空气中似乎氤氲着看不见的火团,人站在哪里都会感觉到灼热。

廊厅里虽然晒不到太阳,但是原本四面通风的廊厅此时却是被众多的围观者堵的水泄不通,早已将通风的路径隔断,剩下的只是一浪一浪的热气……

安乐将在那躺倒哥的额头上装B的摩挲的手掌拿下,从自己口袋里很骚包的掏出来了一方洁白的手帕,在自己的额头上以及脸颊上擦拭着细密的汗珠。

“让一下让一下!我们是来看病的!请让一下路好吗?……”

就在这时,从那一层层堆挤着的围观人群外,又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音。

这女音就像是夏日里一捧冰凉的山泉水,洒落在正焦渴的人心头,让听见的人无不为之精神一震!

“……我勒个去的!这真是传说中的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呀!这一个还没有治疗好,这又来了一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当安乐的眼光向着发出那一声清脆声音的地方望去的以后,首先映入视线里的是一个老旧的轮椅,轮椅上推着的是一个面容憔悴但却很干净的五十岁上下的男子。

再加上刚刚那清脆的声音说的是“我们是来看病的”这句话,所以安大公子就感慨上了“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呀!这一个还没有治疗好,这又来了一个!”。

但是,当他的眼光从那轮椅上的老者身上抬起,往上一下子看见了推着轮椅走动的人的时候,不由的在心里的那一声嘀咕也变得有些结巴了!

那是一张天使一般的脸庞,虽然身体的大部分被轮椅给遮挡住了,但是她秀出于轮椅靠背之上的部位正是一个女人值得骄傲的胸部!

也正是因为看见了她那穿着薄薄的一件真丝修身连衣裙里裹着的胸器,安乐才发出了在心中嘀咕的最后那一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是一双大波,南北遥相呼应,就耸立在天使美女的胸前,屹立在轮椅靠背顶端之上……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乐哥用词不当,因为这天使美女的胸前四斤半真的发育的很好,用屹立这个词儿似乎并不过分……

“请问,哪位是安院长?我是应邀带着我爸爸来看病的……”

那天使美女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连说话的语气都能引起口气的颤动,顺带着将安大公子那颗骚动着的小心肝弄得也颤动了起来……

“……我……是!”安乐一下子从躺倒哥的担架旁站了起来,自动在眼睛中装上了含情脉脉的光线,带着千儿八百伏的电压向着天使美女射了过去!

如果这美女也是什么新竹联安排来捣乱的,那就让这样的捣乱来的更多一些吧!

“安院长,这就是我们之前按照你的要求找的那位病患者……”

就在安乐心中骚气四溢的时候,芦娟匆匆的从诊疗楼那个方向穿过了人群,走到了安乐身边儿来,和之前的许妍一样,她也是将嘴巴趴伏在安乐的耳边继续说道:“……刚刚我联系了她们父女,因为女儿的一个商业演出这才耽搁了时间,现在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