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游戏 女生 其他
首页

第14章传说中的下三滥(2 / 3)

“……我擦!你们这是什么医院来着?安家医院?我看改名儿叫‘怡春院’倒是差不多!哈哈哈……怎么每一个美女护士医生的出来,都要和院长搞的这么亲昵呢?让人浮想联翩……喂,我兄弟的病你到底治的了还是治不了?……”

彪汉一见又来了一个美女和一个病号,于是开始兴奋的发飙!

他倒是觉得这下子热闹了,戏越演越大,越演越逼真!这会儿来了一个真正的求医者,在他的掩饰下谁还会怀疑他们一伙是假的来求医的呢?

现场的围观者中有不少就是安家医院附近白天鸟无事,夜晚无鸟事的居民,对于轮椅父女俩最然是相当的熟悉,纷纷和父女二人打着招呼。

这些,更让那彪汉看到了等一下煽动起骚乱的可能性……

“……你!请你说话注意点儿你的语言!……”

被那彪汉说的好像咬着安乐的耳朵说话就和安乐有一腿似的芦娟一下子红了脸,赶紧的撤退回来在安大公子耳朵边儿的两片儿红唇,瞪了那彪汉一眼,站在了安乐的身边。

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注意自己的形象问题,依照安大少嫉恶如仇的个性,恐怕就凭着彪汉的这一句话,乐哥就已经会让他吃点儿苦头了。

但此时,保持蛋定才是王道。

“……安院长,我姓蓝,叫蓝小贝,嘻嘻……之前我们预约了今天来请安院长亲自为我爸爸看病的!因为早上我有一个重要的演出,所以……”

天使美女在和身边打招呼的那些左邻右舍们一一点头致意了之后,回眸看向安大公子,很礼貌的先自报了家门,然后说明来意。

安乐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至于她为什么会来玩的原因,安乐刚刚已经由芦娟的嘴里得知。这样的美女,即便是毫无理由的来晚了,安大公子也不会有一丝一豪的责备之心!

他只想骚包的对她说:“……呃,我安大少就是为你而存在的,你什么时间来,我什么时间都可以为你老爸看病……”

“……呃,你的情况我知道了!……”安大少继续用带着高压电的眼光射向蓝小贝:“……请你稍等一下,我先把这位病人给治疗完毕了再给你老爸治疗……”

说着话,安大公子不屑甚至是有些厌恶的用脚踢了踢身边地上的担架,意即告诉蓝小贝,他的脚边还有个等待治疗的人!

这般一踢,也算是报了刚刚那彪汉口出污言秽语的仇……

“……我擦!你怎么踢我兄弟的担架?……”彪汉准备借机发飙,最好是先给安乐一个下马威。

但是安乐还未等他的飙发出来,已经先发制人,一句话将他冲的老半天哑口无言:“……是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是在哪儿你知道吗?医院!在医院就要听医生的!我踢那担架,那是在为你兄弟治病做准备……”

好吧!我们生存在这个社会上,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医生的话都是对的……

那么,乐哥说的踢踢担架治治病应该也是很有理的了!就像是洗洗更健康一样,都是奇葩的有理……

恰好就在这时,电臀小美女许妍从诊疗楼里拿了那一套安家祖传的银针,穿过人群,交在了安乐的手中。

这个插曲儿,算是缓解了一下安乐和彪汉之间已经凸显的矛盾……

安家祖传下来的这套银针,同样不是凡物。据祖上传下来的话,这银针是上古天外陨铁所制,并非银质,叫银针,只是一种沿袭的通俗称法而已。

这一套银针一共二十四枚,极其细致的分出了大小不等的型号,在安家先祖手中使用了上千年,但毫无磨损,依然外表光亮如新,最主要的是在千年的使用过程中,它的每一枚针身上都沾染上了褪之不去的毒性!

安家治病,千年用毒。因为这个原因,当毒与银针一同使用的时候,针体上也就难免沾染上毒性。

天长日久的浸淫,这天外陨石质体的银针针身上也便具有了混合毒性。

这种毒性,非安家弟子不可识别,也只有安家弟子使用这套银针才能巧为所用。

一些寻常的疾病,安家传人经常便会只用这套银针针灸去为患者驱除,同样的是运用的以毒攻毒的原理,针灸病人的有关穴位或者脉络,不用吃药,一样达到治愈的目的……

但今天安大少对这套银针的施用,却是要通过它来制服正在担架上躺着乐逍遥的躺倒哥,让他听乐哥的摆弄……

“……呃,这位先生,接下来我会用古老的针灸术来为你治病,可能会有一点点疼痛,你要忍耐一下,等疼痛过去,你的病就会好的……”

安乐顺手将装着那套银针的袋子给打开,取出了里面最大号的那一套。

这套银针,通常情况下很少有使用的机会,它针体较大,不是非常重的疾病,一般不会使用。

安乐在对着躺倒哥说话的时候,看似和蔼可亲,但实质上,他的眼神中正在流露出一种东西,那是一种带着恶作剧一般的笑容。

人体有好几十对儿神经,这些神经负责传送着人体的各种感觉,例如痒、痛、酸、麻等等等等,在这几十对儿的神经中,又有大约十几对儿神经是专门传感痛感的!

如果找对了穴位,在专门传感痛感的神经上进行针灸的话,那么人体所能感知到的痛苦就是平常一般痛苦被放大了若干倍之后的样子。

有闲的蛋疼的科学家专门研究过传说中的蛋疼究竟是有多疼,于是得出了这样一个结果:一个人类一般能承受45del的痛楚。但是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碎了20根骨头的样子。But,如果一个男人被T到蛋了,那种痛楚是9000del,换算过来就是同时分娩160个孩子或者断了3200根骨头。

而要是被安乐手中的大号银针针灸到了体内的疼感传导神经上的话,所要忍受的疼痛应该是18000del,这就是蛋疼的两倍,换算过来就是被两只脚同时踢倒了蛋上,或者是分娩320个孩子6400根骨头都断掉的那种疼痛。

亲,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忍受的了这种疼痛吗?

当然,即便是人体的十几对儿痛感神经中也分为轻痛,中痛和重度疼痛这三个级别。

安氏祖先一千多年来研究中医,对人体的穴位,脉络以及神经等内部结构自然十分清楚,所以想要躺倒哥身上出现一点儿疼痛,十分简单……

安大少心中之前涌上来的那个主意就是要运用手中的银针,在躺倒哥的身上创造出疼痛,利用这种疼痛逼迫他就范……

“……呃,请你们帮个忙,把他上身的T恤脱掉,我开始针灸了……”

安乐一只手以标准的针灸手势拿捏住了一枚大号银针,同时对身边的彪汉以及他的同伙说道。

躺倒哥上身的T恤很快被脱了下来,露出来了赤裸的上半身。

安乐蛋定的蹲下,一手持着银针,一手熟练的在他上身的肩膀部位摸索着。

在人体的肩膀上,有一条痛感神经穿过,这只是痛感神经被针灸后能够小疼的一条神经。

但这小疼,也至少是有9000del个单位,那也就是略略等于蛋疼的感觉。

“……好了!我开始了!记住,不管你得了什么病,这一针下去,疼痛感真的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的……”

安乐低下头,装作是查看穴位的样子,让自己的嘴巴尽量的靠近躺倒哥的耳边,一语双光的说着。

同时,为了达到一种从精神上对其恐吓的目的,乐哥还回忆着看过的那些影视作品中那些面目狰狞的笑容是怎么笑出来的,如法炮制在了自己的脸上……

很显然,躺倒哥看见了安乐脸上装B狰狞的笑容,一下子受到了惊吓,就在他的身体轻轻的搐动了一下的时候,安乐拿着大号银针的手准确的扎了下去……

“……啊!……”

什么是蛋被T到了的叫声?躺倒哥在银针进入到了他皮肤里的一霎那间准确的嚎叫了出来那种感觉……

“我勒个去的,叫的跟谯猪的一样……”

谯猪,即传说中为公猪做手术,割去或者破坏掉它的外生殖器官,民间俗称煽蛋……

这是离躺倒哥最近的一个围观者当时发出的感慨,这厮知道谯猪,大概是个兽医。他一面发出感叹,一面向后退了退身子,生怕那躺倒哥再发出怪叫,震的他的耳朵生疼……

“……我擦!怎么这么疼……”

躺倒哥在一声嚎叫之后终于算是咬着牙发出了这么一句话。

“……呃,良药治病苦口,同样道理,良法治病也疼!忍一忍,等会儿疼痛过去你的病就痊愈了……”

安大少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躺倒哥一语双关的说着,一边说,一边从装着银针的针套里又捏出了一枚大号银针……

“……妹儿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良药治病苦口良法治病也疼’这一说法……”

因为过度的疼痛,躺倒哥说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忍受着和蛋被T到时差不多的痛楚……

“……忍忍吧小伙子,忍忍就过去了!当年关二爷刮骨疗伤,你这个还能比那个疼?你忍忍,让我们看看安神医是不是真的神医……”

前排围观的一个拄着拐棍的老阿婆出语对躺倒哥说道。

反正疼也不是疼在她身上,但是要是结果真的治疗好了躺倒哥的病,那就说明安神医真的是神医,那老阿婆就可以放心的找他看病了。

好吧,躺倒哥在当时存在的意义已经被视作了是众人看好的医疗试验品……

就在老阿婆苦口婆心的安抚着躺倒哥安心做众人的“试验品”的同时,安大公子的手又摸索到了躺倒哥的锁骨下位置。

这个位置,同样有一条痛感神经穿过,而且安乐还知道,这是一条被针灸后能产生中度疼痛感的神经。

也就是说,他的这一枚银针如果再扎下去的话,刚刚忍受过被一脚T在蛋上的疼痛的躺倒哥马上还要面临着忍受再次被一只半的脚踢在蛋上的那种疼痛。

安乐同样再次伏下了身子,装作是在锁骨下的位置寻找穴位的样子,低声对躺倒哥道:“……呃,滋味儿好受吧?这位新竹联的兄弟,你的老大和你的弟兄此时已经将你出卖给我了!只要你不站起来走路,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并且,以治病的名义,没有人能够阻拦的住哥,嘿嘿嘿,你自己考虑吧……”

话说完,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出现在脸上,还没有等躺倒哥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安大公子手中的第二枚大号银针准确无误的又刺进了他皮肤下的痛感神经中去!

“……啊!草泥马!要疼死老子啦……”

这一次,这厮不是先发出嚎叫再说话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有一种极其想释放的感觉,于是嚎叫和话语同时脱口而出!

不光是那个兽医还有之前安抚这厮的前排围观老婆婆,他的这一声嚎叫过后,前排所有围观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呃,一个人怎么能发出这么高分贝的叫声?……太不可思议了……”

前排的一个眼镜儿看起来很有学问,对躺倒哥的这声嚎叫声音之大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不就是针灸嘛?针灸有那么疼吗?嘻嘻,前段时间姐大姨妈不调也针灸治疗过,根本没有这么夸张好不,真矫情,还老爷们呢!嘻嘻……”

这位议论的是位中年老妇女,嘴里一边叽里哇啦着,一边儿还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瓜子,飞快的塞进嘴里一颗,“啪”的一口吐飞了瓜子儿皮儿……

这个时候的躺倒哥深深理解了一句名人名言:痛不在谁身上谁都不知道有多痛……

他真想深情的对着那位一脸不屑,两片儿艳红的嘴唇上下翻飞的中年妇女说一句:“大姐,你真的能确定你理解蛋疼的滋味儿吗?”

但疼痛已经使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是用恨恨的眼光去盯着安大少!

安大少刚刚在他耳边轻轻说的话让他在彻骨的疼痛中明白了,原来自己这一伙人的身份早就被安乐给识破了,现在安乐是在他们面前演戏!

而一场戏演来演去,不管开始是由他们这一边儿导演的也好,还是现在实际上已经由安乐操纵了导演权也好,总之他都是传说中幸福的男一号。

可他不但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幸福感,反而痛楚满身,正如安乐刚才所说,他现在就是新竹联出卖给了安乐手中的一块儿肉,安乐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

他的这个想法很快便得到了认证……

“……喂!你什么狗屁医生?你怎么回事把我兄弟治疗的这种痛不欲生的样子……你是不是想弄死他?!……”

毕竟是同门兄弟,安乐身边的彪汉见躺倒哥疼的脸色发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心中确实不忍,于是便上前呵斥安乐!

这厮也是个火爆冲动型的古惑仔,他正是弄不明白,对付一个手里最多只能拿把手术刀的小医生,老大吴尚为什么会这么仁慈,居然还派了这么多的人来演戏!

以他的个性,直接带几个弟兄过来一顿噼里啪啦的乱砸乱打,还不把眼前这个医院和这个鸟神医给砸的皮开肉绽?

“……呃,你尽可放心好了!我要是有点儿失误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你不是让我给你兄弟治的能当时起来走路嘛?他这么重的病,我不下重手能行吗?……”

安乐蛋定的回答着彪汉,并且用似笑非笑的眼光瞅了一眼疼的几乎要昏厥过去的躺倒哥……

安大公子用眼光告诉躺倒哥的意思很明显:怎么样,我说过,谁也制止不了我给你的疼痛!除非你自己站起来走路!

此时的彪汉正是骑虎难下,看躺倒哥的样子,他应该十分痛苦,并且彪汉也知道躺倒哥原本就是没病!

他真是害怕安大少是个庸医,这般用下重手,不知道会不会给躺倒哥没病倒是治出来什么病了,万一弄个手残脚残或者是脑残之类的,岂不是光荣的为了社团献身,却是一生悲催了?

但是要是现在去阻拦安乐吧,似乎也说不过去,众目睽睽之下,是他要求并且激将着安乐出手治疗的,出尔反尔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打脸不说,恐怕最重要的还是完不成老大吴尚交给的任务,那回到社团岂不是要活受罪?

前前后后的一比较,彪汉还是选择了沉默,在沉默中等待,等待安乐最后说治不好躺倒哥的那一刻,他必定将心中此时的这口憋屈之气一并发泄了,先给安大神医一顿老拳,打的他满地找牙!

这般一想,这厮只好是喘着粗气,用充满了敌意的眼睛狠狠的盯了安乐一眼!

直到现在,彪汉哥以及他的同伴们都还坚信,躺倒哥是不会轻易的站起来的!

安乐必输,他们必胜,只是时间问题……

见彪汉不做声了,安乐斜睨了他一样,嘴角轻轻上扬,不屑的吐槽出一句:“……呃,请你让开一下,别挡住了我的光线,否则的话万一我要是找错了穴位扎错了针,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彪汉无语,只好是恨恨的退了两步。

对他这般有暴脾气的古惑仔来说,忍让其实是最蛋疼的事情,安乐的针灸银针虽然没有扎在他的疼神经上,但是此时的彪汉哥一样感觉到了隐隐的蛋疼……

彪汉退后,安乐手中从容的又从装着银针的皮套中抽出了一根大号银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眼前的躺倒哥说道:“……这大号的银针,哥祖上一共传下来了六根,这六根银针都针灸完了,差不多就能将病人的病治好了……”

瞬时间,躺倒哥觉得眼前存在的不是安乐那装B的很亲民很亲切的面容,而是完完整整一个雷公的样子!

安大少的话,化作了轰隆隆的雷声,从他的头顶噼里啪啦的伙同着耀眼的闪电炸响而过,只劈的这厮是三魂七魄还剩下一魂一魄,百八十斤的汉子,只觉得自己气若游丝……

“……草泥马!六根银针要全部用完?这才扎了两根哥就觉得离死不远了……”

躺倒哥在心中悲哀的嚎叫着。

此时此刻的苦楚,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安乐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身份(至于是怎么识破的,他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想),现在摆明了是在玩他,而他却不可能将这个实情说出来!

他总不能对着自己的同伴大嚷嚷:“我靠,这厮识破了咱们这是装病来捣乱的!他这是拿银针在我身上扎着玩呢……快救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有苦说不出?

既然不能这样说,那就只有默默的承受,默默的承受还有余下的四根银针扎在身上后的痛楚!

正在乱七八糟的想着,就听见安乐那厮皮笑肉不笑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呃,其实哥很佩服你,这世间能忍受两根银针针灸在痛感神经上的人真的不多!不过你要是能忍受住余下的四根,哥就真的佩服你了!要知道,没增加一根银针,我会让你体内的痛楚额外的增加十倍以上……嘿嘿嘿……”

躺倒哥此时只能是咬牙切齿的一边忍受着体内蛋碎了一般的疼痛,一边用仇恨的眼光去盯安乐那装B亲切的如同圣诞老人派发圣诞礼物时一般和蔼可亲的面容。

“……呃,哥还忘了告诉你,要是六根银针都用完了你还能坚持的住的话,那哥就开始抖动每一根银针,这样的话,你的疼痛或华丽丽的同时以比现在疼上百倍的感觉出现,据说,传说中的生不如死境界就会绚烂的在你身上展现了,恭喜你,或许还会有留下残疾这个大福利送给你哟……”

安乐的面容,此时在躺倒哥的眼里已经变成了魔鬼,真正的让人不寒而栗的魔鬼!

就是安大公子最后的这几句话成了摧毁躺倒哥意志的绝句,就像是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这厮彻底的崩溃了!

他确信他自己完全不能再忍受剩下的几根银针刺入体内的痛楚,更何况安大公子还说了,就算是六根银针都刺入了,却还有同时抖动的更大疼痛在后边等着!

也就是说,他要承受的疼痛一直没有个到头的时候,除非他自己站起来走路!

那句“或许还会有留下残疾这个大福利送给你哟”更是让他胆战心惊,他用仅仅还残存在脑海中的一点儿理智思考,与其现在被安乐折磨的生不如死,倒不如先站起来走路算了!

哪怕因为他的站起来走路会受到社团家法的惩处,但他觉得那惩处也不会比现在安乐施加给他的疼痛更疼!

“……好了好了!我被治好了!我现在哪儿都舒服了,都爽了……”

躺倒哥心里拿定了主意,用尽身体里的全力对面前的安乐和围观众人嚷嚷道。

“……妹儿的!哥就不相信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还治不了你个杂碎货!……”

安乐闻言,心中一喜,不由在心中欢快道。

此时,他手中的第三根银针正是作势欲扎进躺倒哥的胸前一处……

“……呃,你确定你现在是完全好了?……”安乐压抑住心中的欢快之感,口中蛋定面无波澜的问道。

在围观众人看来,好像能治好这厮的病早已是他预料当中的事情。

“……看来你病的还不算很重,一般情况下,病重的患者,最少也需要我的三针下去……”

安大公子这次用眼光射给躺倒哥的是满眼的不屑,那一丝是非常的鄙视他,连三根银针都没用上就举手投降了……

鄙视也好,不屑也好,现在既然躺倒哥已经咬牙走出了这一步,他顿觉心中轻松了不少,原本的纠结在话出口的一瞬间已经是烟消云散了。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安乐赶紧将他身上插着的两根银针拔掉,解去他身体的痛苦!

“……安大神医,麻烦你把我身体上插着的两根银针给拔走吧,我不需要了!我真的好了!安大神医你真神……”

话虽然说得是言不由衷,但是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这现在的形势,那身上的蛋碎一般的疼痛告诉躺倒哥,绝对要比“人在屋檐下”要严峻的多!

所以,低三下四的说点儿好话,甚至是拍拍马屁那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些话现在是躺倒哥脑子中的名言!

形势的瞬间突变,一下子让安乐身边的彪汉哥以及他领着的数个手下面面相觑猝不及防!

按照事先的设定,本场大戏中根本没有这么一出好不好?

彪汉哥的眼光直愣愣的盯着那依然在担架上躺着的汉子,似乎根本不能相信刚才他说出了那么一番话……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脑简单四肢还算发达的他一时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才好,原本得瑟的样子此时也变得似乎有些菊紧的悲催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