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则渊一旁听着宁可的话默不作声,只是怪异的看着她,弄不清楚她又玩什么花样。
“我们到了,走吧。”谭则渊拉着文静说。
文静对着宁可点了点头,后随着谭则渊走了。
宁可看着他们两人离去,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面上的笑全部隐去,露出的是带着憎恨的可怖的神色。
宁可回房不久,谭则渊竟然打来了电话。
宁可冷笑一声,手指随便一划,拒接了。
听着铃声戛然而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原来这就是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谭则渊连续打了几次,宁可都没接,发了条信息过去:我在5208,有事当面说更方便。
信息发完,也不管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一扫先前的烦闷,心情颇为愉悦的哼着小调进浴室沐浴了。
宁可等了很久,谭则渊还是没来。
为什么不来?是怕和她扯上联系?叫他心爱之人难堪?宁可想。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不甘,宁可越发的恨谭则渊了。
第二天早上,在酒店餐厅吃早餐时看见了谭则渊他们俩,宁可随便取了些早点,端着餐盘去他们那边,说:“早上好啊!”
文静看了眼谭则渊见他没搭话的打算,文静只好说:“早上好。”
“我可以坐这儿吗?”
“嗯,请坐。”
“哈哈,谢谢啦!你们都好早啊!”
“你也是。”文静说。
宁可说:“我昨天都没睡呢!赶着这时间吃个早餐回去补觉。”
文静没搭话。
宁可看了眼正在不紧不慢喝着粥的谭则渊,又看了看同样细嚼慢咽的文静,宁可气就不打一处来。笑着说:“你们是不是嫌我话多了?”
文静摇摇头,说:“宁小姐多想了。”
宁可没再说话。
期间,文静说要再去倒杯牛奶,问谭则渊要不要。
谭则渊说:“我去帮你倒。”
“没事。你要不要?”
谭则渊摇头,说:“不要。我吃饱了。”
文静笑了笑,起身走了。
文静一走,谭则渊就低声质问着宁可,问:“你在玩什么把戏?”
宁可看着谭则渊,笑了,说:“你这话说得我就不懂了,我能玩什么把戏?”
“说吧,你想要什么?”
宁可嗤笑一声,尽显嘲讽,说:“我想要什么呢?是不是只要你有的,都可以满足我?”
“宁可!”谭则渊有些怒,压低着嗓音喊她名字,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宁可浑然不怕,笑着摇摇头,说:“啧啧,谭则渊啊谭则渊,你这是害怕了吗?担心她误会?呵呵。怎么办?你越紧张,我就觉得越好玩。”宁可见文静端着牛奶走来了,堆起笑,说:“她来了哟!有什么话找个私密一点的空间更好些不是吗?毕竟你不想让她知道我们有过一段吧?”
谭则渊沉着脸,直盯着她看,眼神如锋利的尖刀,寒光闪闪。
宁可无所谓耸耸肩,一笑,对着文静说:“文静,你可是找个了好未婚夫呢!我跟她讲话,他都爱理不理的,看来是怕你误会呢!”
文静笑了笑,没说话。
宁可也不自讨没趣,说:“唉!困死了,我就先走了啊!”
文静笑说嗯。
宁可站起身,端着餐盘,瞟了眼谭则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