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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周穆(2 / 2)

每日祭祀,每月祭祀,每季享献,每年贡献,五年朝见。如有不祭祀,则修省内心;如有不祭祀,则修整言辞;如有不享献,则修明文德;如有不贡献,则修明名分;如有不来朝见,则修明德行;如有有序成而不来朝见,则修明刑罚。因此,有刑罚不祭祀,征伐不祭祀,征讨不享献,责备不贡献,通告不来朝见。

因此,有刑罚的制裁,有征伐的兵戈,有征讨的准备,有威吓的命令,有文告的辞令。布告命令而有不来朝见的,就增加德行,不要劳民远征。因此,近处无不听从,远处无不归服。现在自大毕、伯士死后,犬戎以其职来朝见天子,天子说:‘我一定要以不享献来征伐它,而且要看它的军队,恐怕是废弃先王的教训,使王权动摇吧?我听说犬戎树立敦厚,遵循旧德,坚守到底,可能有抵御我们的办法。’于是天子征伐犬戎,得到四白狼四白鹿而归。从此荒服者不再来朝见。”

诸侯中有不和者,甫侯向王进言,建议制定刑罚。王曰:“来,诸侯们!你们拥有国家和领土,现在我要告诉你们吉祥的刑罚。现在你们要安抚百姓,如何选择合适的人选,如何尊重合适的刑罚,如何安居乐业?

双方诉讼齐全,法官听取五个方面的言辞。五个方面的言辞简明可信,就根据五刑进行审判。五刑不简明可信,就根据五罚进行审判。五罚不服,就根据五过进行审判。五过之中的瑕疵,官府内部的狱案,审查其罪行,衡量其过错。

五刑之中的疑问有赦免,五罚之中的疑问有赦免,一定要审慎考虑。简明可信的人很多,只有审讯有依据。没有简明可信的人不怀疑,共同维护天威。黥刑有疑问有赦免,其罚金一百倍,核实其罪行。劓刑有疑问有赦免,其罚金加倍,核实其罪行。膑刑有疑问有赦免,其罚金加倍,核实其罪行。宫刑有疑问有赦免,其罚金五百倍,核实其罪行。死刑有疑问有赦免,其罚金一千倍,核实其罪行。墨刑之罚金属于干,劓刑之罚金属于干,膑刑之罚金属于五百,宫刑之罚金属于三百,死刑之罚金属于二百:五刑之罚金共计三千。”命令曰甫刑。

穆王在位五十五年,崩,子共王繁扈即位。共王游于泾水之滨,密康公随行,有三女投奔。其母警告:“必引荐给王。兽三为群,人三为众,女三为粲。王狩猎不捕群,出行不扰众,御驾不涉及一族。粲,乃美好之物。众人以美物赠予女,而何德以承受之?王犹不堪承受,况尔之小丑乎!小丑聚敛美物,终将招致灭亡。”康公未将三女献给共王,一年后,共王灭密。共王崩,子懿王畑即位。懿王在位,王室逐渐衰落,诗人作诗讽刺。